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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玉温打听一些做饭菜的技巧,玉温也如实相告,一顿饭吃毕,几人都聊得宾主尽欢。

临走前,朱总主动给了玉温一张名片。

一般身居高位的人不会轻易给出名片,但凡给了,要么就是以后会有生意往来,要么就是真心想交朋友,玉温大概率就是第二种了。

把客人送到门口,玉温笑着看了向远一眼。

向远了然,用口型对了一句,“不用谢”。

傣味下午比上午还要忙,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玉温回过神来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她低头一看,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一块血迹。

玉温不想让店里其他人担心,用手遮挡一下,疾步走出饭店,拦了一辆黄包车回到早上包扎的那个诊室。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准备下班,看到玉温捂着手臂进来,又重新穿上了白大褂。

果然是上午缝的线已经崩开了,老医生皱着眉教育道,

“姑娘,你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人受了伤生了病就应该好生休养,你这样会加快你身体的损耗,轻则未老先衰,重则暴毙身亡,不是我吓唬你啊。”

玉温点点头,冷静地道,“大夫,道理我都懂,但能不能麻烦您先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它在滴血。”

老医生慢悠悠地拿出缝合器皿,摇着他那颗花白的头叹气道,“你和早上那个小警官一模一样,道理都懂,但就是不当回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拆线,又一次的清理和缝合,玉温面不改色,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套老医生的话,“一个片区民警身上怎么会有三十几道伤?”

这话玉温早上就想问了,可当着苏涧的面又不好开口。

老医生语气平淡地回一句,“公家的事我们哪里敢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