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看下去的时候,他发现他推理的结果是错的,当然书中的“我”也推理错了。
布鲁不相信,他刚推理了许多,这个答案就是正确的,这是唯一的解释,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答案,能够自圆其说。
书中u君给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村爱伦一族的艾勒里在大助离开后,渡过咚咚桥,将行人推下了绝谷,然后在走过独木桥回到了村内。
可是这不对啊,刚刚明明纶太郎就说明了没有任何人走过独木桥的,那么艾勒里从独木桥回来,纶太郎还能看不见不成,难道他会传说中的忍术?就算纶太郎一时大意,没看见,可是要知道那半毁的咚咚桥可是连小学生都走不过去的啊,艾勒里是如何走过去的?
果然书中的“我”也提出了这个疑问。
然后u君说,文中纶太郎的供词是,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走过那座桥,但是他并没有写没有看见艾勒里啊。
布鲁要疯了,这是什么逻辑,没有看见一个人,但并没有说没看见艾勒里,这是自相矛盾,强词夺理吗?
当然,疯的不止是布鲁,书中的“我”也跟u君争论起来。
接着u君开始进行解释,“首先来讨论艾勒里是如何度过已跨吊桥的这个问题,艾勒里不是侏儒,也不是武功高手,可是对于他一条仅存的缆绳就可以到达彼岸了,而且是驾轻就熟,不费吹灰之力。”
文中的“我”要疯了,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靠一根缆绳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度过桥,“难道村的爱伦一族都是忍者不成。”
“当然不是,我在文中又没写,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