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蝉踢了他一下。
裴修便道:“是这样的,上回那事虽如今也无人再提起,可我总觉着阿晏心里是不是还有些想法,觉得我抢了他原本的功劳”
裴明嘉正要说话,却听裴修继续说道:“但我真的没有给他下药,这不是我做的。从他回了京城之后,我们便没有什么来往了,我也找不到机会和他解释,也没这个脸皮主动找他。”
裴明嘉眉心一跳,立刻就觉出不大对来,李晏和她说过这件事,那晚他被人下了药以致延误时机。
李晏是直接把这事瞒下来的,权当自己失职处理,没有再和任何人说起,且李晏当时就重伤昏迷,一直等到了京城之后很久才苏醒过来,根本就不会有时机去问裴修是不是他干的。
而且以裴明嘉对李晏的了解,他既然决定自己担下所有责任,便不会拿着没有证据的事,特意再跑去和裴修旧事重提。
最最主要的,还是方才裴修自己说的,他们自上次边关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那么裴修既然没有给他下药,又是怎么知道李晏被下药的事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裴明嘉直觉裴修不对劲。
即便他真的没有给李晏下药,但也可能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裴明嘉将心思掩住,只当浑然不觉,反而笑道:“知道了,你们是从小一块儿大的表兄弟,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我回去好好和他说说,他怎会疑你。”
裴修也好哄得很,裴明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听说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他问裴明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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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