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月明阁暂且无事,再说那边的丁蝉。
裴明嘉力气是小,但一双手却细巧修长,打起人来很痛。
丁蝉两边脸颊都被裴明嘉打得发麻,而后又是火辣辣得疼。
她父亲在世时倒也不是没管教过她,不过父亲死了之后,也没人敢来打她了。
裴明嘉是头一个。
她竟然被裴明嘉这个风一吹就倒的给打了,还是两下。
打得还是脸。
丁蝉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羞愤欲死。
她也没再去月明阁找麻烦,而是抽出不常用的手帕捂住脸,一路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好在她要搬出去,一院子的人都忙着收拾东西,也没怎么顾得上她,只知道丁蝉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丁蝉生气了从不哭,或者说她几乎不哭。
她只是砸了房里的一个花瓶来发泄。
然后她就动手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
她本就要搬走,但她不想搬去李晏让她搬去的地方了。
裴明嘉两巴掌打醒了她,李晏也只不过是个色迷心窍的普通男人。
若是她闹起来,李晏肯定是站在裴明嘉那边。就像她之前差点被裴明嘉嫁祸害她小产,事后即使裴明嘉真相败露,李晏也没有对裴明嘉怎么样,反而是她丁蝉白白受了气,足足被周氏关了好几天,还不敢闹起来。
京城这里也没人待她好了。
或许从前也是,只有裴修对她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