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定然是有些什么的。
李晏道:“那日事出突然,又有些蹊跷。裴修大概觉得我会对他有想法。”
“觉得你会嫉妒怨恨他比你强了?”裴明嘉替他补充完了话里的意思,继续道,“李晏,应该不止这个吧?蹊跷的是什么?”
李晏也没想瞒着裴明嘉,她既然想知道,那么说也无妨。
“我事先被人下了药,否则早该反应过来,而裴修的嫌疑最大。”
裴明嘉沉默了片刻,说道:“这可不能胡乱冤枉人的。”
若真的是裴修给李晏下的药,那无论他的目的为何,是否为人所引诱诓骗,最后的罪名都是一个私通敌国没跑了。
“我知道,所以我瞒下了被下药一事,只说是我喝酒误事。”
裴明嘉立刻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哪有人放着疑犯不追究,自己把事情担下的。
“那万一真的是他做的,边关不就完了?”
“裴修身边有不少人都是我留下的,他自己无人可用,就不得不先用他们。”李晏说,“况且后面派去的将领曾经也是我的部下,说来与裴修也算旧识。”
“怪不得你被贬得一丝牵挂都没有。”裴明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