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夏寒舟看起来风度翩翩,待人亲和依旧,不仅在考上廪生时宴请了书院师生,而且待旁人越发好了,譬如张泽,明显感觉到夏寒舟意气奋发的同时更加礼贤下士,没有丝毫变化,更是将考场的经验传授给他。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越来越近。

书院中他兄弟不多,也就是宋云君和夏寒舟两人。

大半年过去,张泽在学术上突飞猛进,得益于书院和书斋这两个地方,这年他读的书比之前几年都多,可以说是博览群书。

他不慌不忙准备着考试,状态如平常一样,唯有一样,他将入学证明随身携带,绝不离身。

张泽信心满满从考场出来,结果却不太顺意。

彼时一出考场,先生便让张泽将考场的文章默写下来,张泽写完夫子频频赞美,然而考完后却只得了个中等的名次。

张泽原以为是意外,却不曾想,几个月后,府试落榜。

一同去考试的王飞却成了一匹黑马,一跃成了案首。

张泽脑袋炸开,揪住王飞的衣领,满脸戾气,“你做的?”

王飞嗤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泽兄可不要冤枉了好人,自己考不上怎么能怨不旁人?”

王飞满脸得意,那神情只恨不得将自己做过的事写在脸上耀武扬威。

张泽被气得发抖,深吸两口气,将王飞往后推去,“做得好!”

“是啊,做的太好了,我们张大公子可是太差劲了。”王飞凑了在张泽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