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夏寒舟也是夫子们喜欢喊了回答问题的常客,夏寒舟不负神童之名,作答条理清晰,回答可圈可点。
夫子赞许一番,让他坐下,然后将张泽喊起来,“你来补充。”
张泽心中暗叹一声,虽然夏寒舟回答得没那么好,但是这样明摆着自己会回答得比他好的做法,实在是不合时宜。
虽然夏寒舟看过来的眼神隐含期待,但是若继续这样下去,他在书院的日子肯定更不好过。
因此张泽摇头,“夫子,学生觉得夏兄事无巨细,回答的十分全面,学生恐怕都做不到这么好的答题。”
夫子露出失望的神色,摇摇头叹息一声,然后开始讲了起来。
下学时,那一群人又围了过来,戏谑地看着张泽抄的书,“呦,咱们张大贵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人才中的人才啊,大家都听夫子授课,张大贵人还能在这里抄书。”
张泽皱眉。
然而王飞手一扫,猛地将张泽抄写的毛笔一划,一张差不多抄完的纸张被一道从左往右的墨痕弄得格外刺眼。
王飞道:“张兄,这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将笔放下,这一页撕掉我来帮你抄吧?”
说着,王飞就要伸手过来。
张泽避开他道:“无事。”
王飞不肯,拉扯间将书本弄到了有水的地面上。
张泽脸上僵硬,浑身散发出寒气,从座位上站起来道:“王兄是想怎样?”
王飞不曾想一直唯唯诺诺的张泽竟然有这种气势,一时间被张泽逼退好几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张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