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花脸上刚绽的笑容瞬间又凝固了,疑惑地问:“那你给我做什么?”

谭云轻轻一笑, “这钱算是我给谭翠芳预支的工资,你跟她说,我准她三个月病假,好好养病,三个月后,她必须准时到我的超市工作,抵债。”

最后那两个字,她咬得特别大声。

“这……”李大花一时很茫然,她完全弄不明白,谭云为何要这样做。

钱给了,话也交待了,谭云借口有事,便离开了医院。

李大花呆呆地望着谭云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上沉甸甸的两万块,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心头大石也总算落了下来。

进到病房,她把谭云的原话跟谭翠芳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谭翠芳漠然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松动,她缓缓转过身来,仰面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灯管,良久,两行清泪悄然划下了眼角。

晚上,临睡前,肖庆国拿着一张当日的都市日报,看着看着,忽然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下午的事情,我听说了。以谭翠芳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给你打工的。”

谭云本来在理着床铺,听他这么,顿了顿,直起腰来,目光灼灼地瞅着他。

他这时也把视线从报纸上挪开,疑惑地瞄向她,“怎么?你不相信?”

谭云轻嗤一声,随即笑着摇头说:“肖庆国,我发现,你虽然头脑灵活,但你真不了解女人的心,尤其是当了母亲的女人!”

肖庆国眯了眯眼,不敢苟同,“是吗?要不,我们来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