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也认识马浅?”赵明泉说话不疾不徐。
肖庆国接话说:“我们刚跟他做完一笔交易。”
“是吗?那么巧,我也是来酒店跟马浅刚做完一笔生意,完事后,顺便过来看看我叔。”
谭云和肖庆国不约而同地向老赵投去询问的目光,意思都很明显是问赵明泉为何知道他们在这个酒店,这个房间。
赵叔尴尬地解释说:“马浅他们还没来时,我闲得无聊,去前台给我侄儿去了个电话,就想想你们交易事后,我们叔侄俩聚一聚再走,真没别的意思。”
谭云和肖庆国都哦了一下,亲叔侄聚一聚,也是情理之中。
“那我们先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聊!”谭云拉了拉肖庆国的衣服。
“你们在这也不碍事,我们就是随便唠几句。”老赵说完,忽然转向赵明泉,“你刚才跟马浅做什么生意?”
“我从他那里进了一批梨花牌手表,叔,我知道您不喜欢马浅,但这款手表,我只能从他那里进的到,所以,有些生意,被逼得没法,还得跟他做。”赵明泉面有愧色。
谭云和肖庆国听了,面上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马浅给你的单价是多少?”老赵继续问。
赵明泉不明白,自己的叔叔今天为何对自己的生意如此感兴趣,于是,笑了笑说:“八十元。”
“八十?”谭云和肖庆国同时惊呼出声。
赵明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们三人,“价格有问题吗?”
老赵一拍大腿,“当然,马浅这个奸商太黑了,转手就那么高价格卖给你,你知不知道,马浅是多少钱进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