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肖庆国走近窗沿,摸上那生锈的窗框,说:“等我进了院里,一见这些破门烂窗,心里就乐了,面上当即无奈地跟他表示,这样的房子根本不能马上住人,于是,我就请人换门换窗以及重新里外刮一下大白粗算了下成本,又要求他降五百,他若同意,我就立即付款。”
结果,不言而喻!
“奸商!”谭云笑了起来。
肖庆国也笑了,“再后来,我不信任他,让他亲自带我去找他那些赌债债主,当面还清了他欠的五百赌债和一百利息,并跟那些人说清楚,他的房子已经卖给我了,以后,他若再欠债,不许再上门骚扰。
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我才把剩下的九百给了表舅。”
谭云静静地听他说完,打心底里佩服肖庆国,想不到他不但头脑灵活,心思还如此缜密,回想起来,她上辈子这个年纪,思想还停留在投机倒把是可耻的地步呢!
趁着时间还早,谭云干脆帮着肖庆国清理了院里的杂草。
两人说说笑笑,直到邻居家里飘来了阵阵饭菜的香气,他们才停下手中的活,收拾干净手脚,准备到外面下馆子。
没想到,半路上,他们碰上了进区里办事的谭翠芳,看样子,她好像也正在找饭店吃饭。
冤家见面,分外眼红。
谭云特意挽上了肖庆国的手,笑嘻嘻地说:“肖庆国,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个交待吗?我看,现在这个时机就挺合适!你觉得呢?”
肖庆国看了看僵在对面的谭翠芳,之后,对谭云点点头,说:“你在这等着,我先去找她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