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奶奶苦笑道:“七妹妹,那是景安王,你自然知晓,这天下间除了上头那一位,也独独只有太……能与他抗衡了。”
她中间省略了一个字,可不但是郑七娘听懂了她的意思,就连一旁原本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江慧嘉,都觉得自己隐约能猜到郑大奶奶说的是什么了。
郑大奶奶与郑七娘的对话中吐露了几个关键词。
一个是被郑七娘称为“郁郎”,而郑大奶奶称为“郁生”的人。
另一个是被郑大奶奶明明白白说出来的“景安王”。
而最后一个,在郑大奶奶口中被半遮半掩的那位,能够与“景安王”抗衡的人,郑大奶奶称呼他时露出了一个“太”字。
江慧嘉几乎不用费太多脑力,就自然而然地猜想,郑大奶奶欲言又止的这位,分明应该是当朝太子!
不是她脑洞大,实在是这本来就很好猜。
景安王是什么人,单从他的封号就可以听出来了。
那能与他抗衡的,会是什么简单人物吗?
江慧嘉听得几乎是心惊肉跳,她知道,这些本不是她该听该知道的。
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境下,她偏偏不能选择告退,否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提醒郑大奶奶等人了?
她只能沉默不语,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郑七娘颤抖着说:“大嫂,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