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洲正好取来两份餐。

他把一份放到米莉面前，“顺手帮你拿的。”

莱纳挤眉弄眼，“牧洲，你怎么不帮玛丽安也拿一份啊？玛丽安也来晚了。”

“玛丽安的在这里。”

紧跟牧洲而来的奈蒙把一份食物放到玛丽安面前。

玛丽安难得地抬眸扫一眼，声线清冷，“谢谢。”

莱纳挠挠头，“原来是奈蒙帮忙拿了呀。”

米莉反问他，“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

“我以为牧洲……”莱纳小声嘀咕，声音渐渐低下去，再加上自助餐厅里播放的舒缓音乐，掩盖了他的声音。

米莉没听清楚，再问一遍的时候，莱纳就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说了。

为了营造气氛，餐厅灯光昏暗，只有每一桌的桌面上放了一盏模样细长的灯，昏黄的光线幽幽发散。

他们背面是一堵半人高的矮墙，后边是另一个卡座，另一桌人。

背后欢呼声传来，那一桌人举杯欢庆，“祝我们旗开得胜！取得好成绩！”杯子碰撞的清脆声音响起。

莱纳对什么都感到好奇，他伏低了身体，趴在矮墙上，借着矮墙上的绿植遮挡身影，偷偷看隔壁桌的人。

“是第七军校的人。”莱纳竖起手指比了个七，他瘪瘪嘴，“怎么又是他们，简直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