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饭店是王芸花看网上的评价推荐，让助理预定的一个包厢。

五人坐的位置，王芸花和裴杞坐里面的主位，再者是王芸花身边坐了其助理，沈计坐在裴杞的另一边，而王明坐在沈计的旁边，王明坐的最外面，靠近上菜的地方。

“王明，愣着干嘛，给小裴倒红酒啊！”

红酒刚好转到王明面前，王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和裴杞、沈计吃了这么多次饭，从来没有让他倒酒或茶水，一直不注重这个，这会儿听王芸花提醒，正要站起身。

“坐下，我自己会倒。”

王明见气氛有些尴尬，还是站了起来，“没事，红酒就在我面前，举手之劳。”帮裴杞倒完后，王明很上道的帮王芸花也倒了，接着又顺手倒了沈计和王芸花助理的，最后是自己的。

刚一坐下，王芸花又来了，“王明，你跟在小裴身边工作，时间也不短了，感觉怎么样？”

？怎么又点我的名！王明不明所以：“挺好的啊？”

接下来，王芸花陆续问了好几个关于工作上的问题，王明小心应答着，如坐针毡。

直至裴杞开口打断：“王总监，食不言，是不是等回去再开会？”

王芸花这才闭了嘴。

服务员适时进来上菜，打破了包厢里安静又尴尬的氛围，先上了一个汤和三个硬菜，“请先慢用。”又退了出去。

王芸花表示想先喝点汤，坐身边的助理殷勤的给盛了一碗，“王总，您的汤。”

“恩。”王芸花扫了助理一眼，眼神里颇有点“让你多事”的意味，拿起勺子喝汤时，似乎是没拿稳，勺子掉了。

“王明，你帮我去拿一个新的吧。”

刚夹了块鸡肉送进嘴里，埋头扒饭的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