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开始了你追我逃的恋爱模式,伯爵夫人不能忍受爱人身边的任何雌性,连马也不能是母的!画家忍无可忍,在伯爵夫人生日那天,画家给伯爵夫人下了毒,然后他自己也自杀了。
许诺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过去要做些什么?”
九号摇摇尾巴,“其实许愿的不是伯爵夫人,巴萨家族有一枚祖传勋章,这枚勋章可以用来向我们许愿。巴萨家族的人并不知道这枚勋章的作用,伯爵夫人死的并不名誉,她让自己的家族蒙了羞,在她死后,她的大儿子虽然继承了家业,却被身边虎视眈眈的人一点点的压榨干净了。”
“她的儿子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把这枚勋章卖掉换面包,他听说过勋章许愿的传说,临卖掉前,他说如果愿望真能实现,希望当初母亲以家族为念,不要死的那么难堪。”
许诺摸摸下巴,“那我过去只要把巴萨家族撑起来就可了?”
“没错。”九号点点头。
许诺道“行!开始。”
当许诺从熟悉的眩晕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是室内还是暗如黑夜,墙上一小截的蜡烛还在顽强的燃烧着,照亮了一小方的空间。
这么一点亮光根本看不清室内的环境,而且鼻端总是闻道一股潮湿的霉味。
许诺心下思量,她是守寡的伯爵夫人没错,要地位有地位,要财产有财产,为什么会住在一个发霉的房间里?
借着昏暗的烛光,她看到床头有一根线,好奇的拉了拉,什么反应也没有。她还在想要不要起床看看。
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头上包着布的女人端着烛台露出脑袋,“夫人,你要起来了?”
许诺愣了愣,点点头,“是的,我要起来了。”
女人就走了进来,用手里的烛台把柜子上的蜡烛和其他墙角的蜡烛都点亮了,这时候许诺才觉得眼前明亮了一些。
这个女人接着过来服侍许诺穿衣梳头,因为是寡妇,许诺的衣服都是黑灰色,长裙盖住脚面。
她看了一下自己居住的地方,似乎是个城堡,却没有窗户,在屋子里永远也不知道外面出没出太阳。
走出卧室,许诺才发现,自己卧室的墙壁上有壁纸和毯子遮着,看起来还过得去,卧室外面的墙壁就粗糙多了,走廊上点着蜡烛,现在走廊里只有许诺和眼前掌灯的女仆,显的这个古堡阴森森的。
裙摆在地上沙沙作响,许诺跟着女仆来到了楼下宽大的客厅,这时候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羊毛披肩。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丝丝的钻进来,长长的木桌子上点着蜡烛,女仆取来了水和一个木杯子,许诺摸索着漱口洗脸,然后看着女仆把水随意的倒在墙角。
她的面部表情差点没绷住。
等待了莫约半小时,她的早饭端了上来,一碗不知道什么煮的粥,一块面包,还有一碟子腥味很重的鱼。
许诺看着自己的早饭,说好的伯爵夫人呢,伯爵夫人就吃这个玩意?
这时候城堡里渐渐有了人声,天还没大亮,许诺看见女仆男仆举着烛台来来去去的,他们看见许诺的时候都会行礼问好。
还没熟悉环境的许诺没有任何异常,她镇定的吃了自己的早饭。然后道“我想出去走走。”
仆人玛丽莲赶紧给她拿来斗篷,然后许诺换上一双靴子走出了阴森森的古堡。
刚刚迈出大门,许诺就看见右边不远处哗啦泼下来不知道什么液体,接着一股屎尿臭味就传了过来。
玛丽莲高声喊叫,“琳达!你眼睛张大点,夫人刚刚出门,要是泼到夫人身上就砍了你的手!”
三层楼高的一个小窟窿里钻出一个脑袋,“哦,天啦,实在很抱歉夫人,我没在意!”
许诺强忍住恶心,没有多说什么,“走。”
走出古堡,乡间小路都是土路,哪怕没有下雨,路上也是泥泞不堪,且有很多可疑的东西东一坨西一坨的分部在路上上。
这里方圆两百多公里都是巴萨公爵的领地,现在当然也是许诺的,看着广大的农田,许诺心里深深的叹息着。
这些田地根本没有好好种植,看看现在的气候应该算是晚春初夏,在华国,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没有战乱,这时候的农田里都是整整齐齐的作物。
可是许诺的田地呢,稀稀拉拉的作物东倒西歪的半躺在田地里。
玛丽莲还道“夫人你看,今年的庄稼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