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将信将疑地走回场中,接过夏园递来的篮球继续练习。
接下来几分钟内,相声社两员脸皮叠起来比长城还壮观的赖皮大将让学长们刷新了对“无赖”二字的理解。
几位学长无论站在球场的哪处围观,安良和崔云凯,加上被强拉入伙的沈洲,三个平均身高一米八几的帅气学弟都能将他们精准包围。
关键是,哎,这三人还装作没事人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学长们一旦闪现换位置,他们立即跟上,从容的步态仿佛走t台,分开又集合,像堵墙似的牢牢挡住学长们的视线。
针尖对麦芒大眼瞪小眼,哎,根据校规你们还不能动手,动手就要记过,记过就会完蛋。
此等无视外物浑然自得且丝毫感觉不到尴尬的厚脸皮举动,深深击溃了学长们的心理防线。
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能感觉到尬穿地心的痛苦。
苏葵的投中率上升至百分之三十的时候,学长们通通被尬走了。
第一次做出此等无聊行为的沈洲也受到反噬得了内出血,急需回宿舍养伤。
崔云凯拍着胸脯向苏葵保证,体育考试前一定把苏葵教到百发百中。话音未落,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等他打球的兄弟们。
一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场边,现在只剩独苗安良。
他背着书包,老大爷似的揣手站着,眼神也优哉游哉,不知在看哪。
尽管他刚才帮了自己,苏葵挺感激,可情人节巧克力事件的阴影还笼罩在她心头无法散去。苏葵瞧着安良,虽然他仍旧帅得惊心动魄,她却实在顺眼不起来。
“不去踢球?”苏葵问。
安良:“今天没球踢。”
苏葵:“不回宿舍躺着?”
安良:“外边空气好。”
夏园听完他俩对话,忍不住将苏葵拽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