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最近有个郑家的想要打听你的消息,被我反套了。”胡叔得意的说,“把他们的消息打听的一清二楚。”
“谁?郑家?”奚昭仔细回忆一圈,他不认识姓郑的亲戚或者朋友,“打听我做什么?”
“就是上回咱们夜里回来,跟人撞上的那个公子。”胡叔小声嘀咕:“心眼真小,不就是撞了一回吗,还要伺机报复回来。”
“那也太小气了吧?”奚昭难以置信,他都没有记仇,别人反而记仇了?
“就是!”胡叔重重点头,“最近三公子还是小心点,咱们是玉器不跟瓷器碰。”
“行,我也不爱出门。”距离考试没多少日子了,他就在客栈待着了。
那位郑公子什么也没打听到,不得不死心。
二月里,冬寒还有些明显,但县试已经开始了。
因为是正式考试的日子,方老先生不放心,还特别起早来叮嘱奚昭,要提前准备好考篮的笔墨纸砚,还要选用衙门规定的款式。
奚昭拎着检查过十几遍的篮子,又检查了一回,这才坐着马车赶去贡院。现在天都还没亮,但晨起的人们已经打破了深夜的安静。
除了考生,还有早起卖早点的,赶着做工的。
等到了贡院门口,再由衙役们检查和搜身,之后领着号牌进去考棚等候。虽然天气不冷,但站在外面等候还是很难熬,所以来的早就先搜完身,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