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躲在我这儿,名正言顺不是?”
两人继续斗了一会儿嘴,夏先生才正色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他看到良才美玉,心痒难耐,当然想要试试能不能教出一个状元来。
当年夏先生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名列二甲第一,让他不爽很久了。
“好吧,我会认真考虑的。这事你也不急,反正你在官学里也是教学生,传授的知识是一样的。”
因为现在收徒弟,可比现代的先生关系亲密多了,事师如事父,对待师父的一切都要谨慎慎重,所以被逐出师门,就犹如断绝父子关系,会让人怀疑弟子的品行。
奚明渊考虑的更多些,他自己当然是亲爹滤镜,咋看咋好。可别人就未必了啊,要是日后闹点什么事情出来,他夹在好友跟孩子中间难做人,所以才劝夏先生慎重考虑。
毕竟夏家是个诗书世家,家中从五代往上,就有人入仕当官,门生故旧更多,他如果开口要收弟子,排队的人能够从新州的南门排到北门。
如果以后孩子要走仕途,这样的师门能够给他很大的助力。
就是因为好处大,他才不能轻易下定决心。哎,果然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
奚明渊想着想着,陷入深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先生已经从书房里出去,大概是休息去了吧。
什么时辰了?奚明渊一惊,抬头看天色,好像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正院里,二姑娘跟颜氏正在让大夫帮着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