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附近发生了什么案子。”奚昭吐了个干净,扶着腰,他说:“这里,只有棺材没有牌位,是不是义庄啊?!”
如果是什么凶案现场,哪怕出于道义,收敛的人也会立个牌位,也只有客死他乡没人管理的尸首,才会被送到义庄里暂时停放,不知道姓名就没有牌位。如果一直没人认领,就会一直放着。
那十多具棺材,恐怕已经放了很久,才会有这么重的臭味。奚昭一想到这里,又吐了,奈何肚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只剩酸水。
王庆安在正门口找了找,果然找到一块跌落的牌匾,上面义庄两个字已经掉了一半,变成了乂土。
“还真是义庄!”王庆安用草叶子把牌匾擦了擦,“我们仨,怎么办啊?”
他们真不知道碰到这种事怎么处理。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问问王先生,庆安你问问村里的老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奚昭并不是封建迷信,但看张家平难受成那个样子,就心知他被吓的够呛。如果不做一点什么安抚的动作,他肯定会情绪低落,恐慌不安。状态低落之下,更会加剧他的心里负担,说不定还会生一场大病。
“好,好,我去问问。”王庆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问问村里经事的老人,他们见过的市面多,说不定又什么好主意。
他们三个互相搀扶着,一拐一拐的绕过前面的山坡,到了平地才分开,王庆安回村里问老人,奚昭扶着张家平,慢慢找到今天带队的王先生。
看他们这么狼狈,王先生还以为他们两碰到什么野兽,一问之下才知道原因,不禁问道,“你们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走到一半口渴了,本来是想找户人家讨水喝,谁知道就碰到了呢!”也是凑巧,义庄的牌匾掉下来,要是看见牌匾,他们也不至于受这么一趟吓。
现在张家平还发着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