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仇永超半推半哄地赶走,保姆擦了把汗,对这病床上的小祖宗说也不是哄也不是,只好对看上去在仇因鹤那有些份量的林菱说:“小姑娘,你说话他听,看你能不能劝劝他,把脾气收敛着些,这样下去,他和他父亲,以后可怎么搞嘛!”

林菱哪懂什么和家人的沟通技巧,之前那对只有利用,只要给钱要多亲切就有多亲切,现在这对也就见过一次面,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再说,以她旁观人看来,双方都有错,不是委屈仇因鹤一个人改变便能扭转的局面。

被保姆推着赶鸭子上架,林菱少见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啊?这,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呀。”

保姆一愣,颇为意外,“哎呦,怎么叫我姐呢,我看上去哪有那么年轻。”

被她这样一称呼,笑得有些合不拢嘴,嗔怪地搡了下林菱,“我估计比你妈大一轮,叫姨就是。”

“好姑娘,帮姨一个忙,看能不能像个办法,让小鹤和他父亲,别整天像个仇人一样,和和气气的才是一家人嘛。”

林菱是真没辙,奈何保姆阿姨实在是热情,只能努力地和她表示自己不比仇因鹤好到哪儿去。

仇因鹤正心里有些忐忑,本以为林菱会因他方才的冲动,对自己没了好印象,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对父亲,以为林菱会和旁人一样,对自己说一些大道理。

结果全都没有。

看到林菱难得见到的慌乱模样,仇因鹤竟在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的憋屈也不知何时散去,嘴角不自禁地上翘了少许。

仇因鹤帮林菱解围:“窦姨,我和我爸的这些糟心事,别麻烦人林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