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缓缓地昂起来,越昂越高,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神他妈白嫖。
靳森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跟酒鬼计较,一边按捺住想要直接扛走她的冲动。
月色微凉,寒风习习。
靳森思索了把她扛走的可行性,如果姜司茵再挣扎一下,他估计会被认为是在酒吧捡尸的人。
今晚他俩说不定会在警察局度过了……
靳森有些无奈地看了姜司茵一眼。
醉酒的人飘飘然,还沉浸在白嫖的喜悦中。
姜司茵忍着笑,轻声细语地叫着他的名字:“靳森?”
靳森没接话,神色平淡下来,已经接受了现实。
风吹起姜司茵的头发,空气里飘来了她的味道,她摇了摇他的手臂。
“你说话呀。”
靳森闭了闭眼,说出他平日绝不会说的话:“给您白嫖。”
姜司茵作劲儿上来了,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拉他的手:“声音太小了,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指腹擦过他手掌,带过细细麻麻的痒意,像猫爪挠了他一下。
靳森掀起眼看她,目光里带了点儿审视,但下一秒,他忽地拉近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