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手将装无辜的人给不由分说摁倒在怀里,从牙缝硬生生挤出来两个字:“睡觉!”
“不想睡,睡不着。”温越一秒恢复了正常,噘嘴撒娇:“你陪我玩儿嘛。”
“是陪你玩儿呢?还是玩我呢?”时星河冷声。
温越在他怀里乖巧地安静了不过两分钟,又缓声开口:“时星河……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下意识里的拒绝才刚说出口,时星河便察觉到胸口某处一痛。
他嘶了一声。
那种痛不是普通的痛,而是直冲脑顶的痛和麻。
是温越下手在他凸起的那点掐了一下。
温越睁大眼睛:“哇哦!”
时星河捉住她还想继续作乱的手,语气里已经有了危险的味道,威胁道:“你再乱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啊。”
“我就是好奇嘛!”温越向来都是理不直气也壮:“碰一下怎么了,你还是不是我男朋友了?”
“好奇?”时星河脸一沉,立马追问:“你还对谁这么好奇过?”
“就你啊。”温越用手指揪起他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服,很熟练地倒打一耙:“你个大男人晚上穿这么薄的衣服在我面前晃,不就是想勾引我?!”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什么东西呢?”时星河道:“你羞不羞?”
“羞是什么?我字典里可没这个字。”温越忿然坐起身,叉腰不满地反问:“男人想女人就是天经地义,女人想男人就要羞,凭什么?!你刚才没摸我吗?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你那是摸?你那是掐!”时星河咬牙切齿。
温越嘴巴噘得老高,可以挂油瓶了。
“……行,你来。”时星河这个强势惯了的人,终于在温越面前败下阵来,他只有一个要求:“只准碰,不许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