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顿了顿,才坚定地道:“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我能决定我自己怎么做,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
时星河那边静了许久,静到温越都以为他挂断了,可是屏幕显示通话还在继续。
她沉住气没说话,直到又过了十几秒,那边才响起他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离得再远又怎么样?该属于我的,你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这次,电话终于被狠狠挂断。
温越后退一步,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手机,心里乱成了一团。
接下来不管是程子郁还是时星河都不接她电话了,她也没办法飞过去,只能默默地祈祷事情不要太糟糕。
可随着时间缓慢地流逝,那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越扩越大,有无可阻挡的趋势。
温越低下头,一边用手指按住自己跳个不停的眼皮,一边暗暗劝自己不要太迷信。
快凌晨一点的时候,疲倦地歪靠在沙发上的温越心头猛跳,蓦然坐直身体,睁开了双眼。
茶室里,时星河眉眼间一片冰凉,浑身低气压地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高远洋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天天板着个脸太吓人了。
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突然,盛昭行色匆匆地推门而入,高声道:“——老板,程子郁出事了!”
时星河掀起眼皮,高远洋忙追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