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朝旁边瞟了瞟,开始甩锅:“我能忍,你倒是看看时老师的脸色!他都生气啦!”
温越缓缓转过头去,见时星河表无表情,目光乌沉沉地看起来不想再听她唱一个字。
“我唱歌有这么难听吗?”
“嗯,难听。”时星河道:“不顺耳。”
这三个字说得很重。
温越有些不服气,不是她自夸,她唱歌不专业,技巧不多,但胜在情感和音色,从来没人说她唱得难听、不顺耳。
这个评价就是莫大的污蔑!
一开始她还以为时星河是因为误会了她才嘴巴那么坏,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才发现,他原本就嘴毒。
总喜欢像这样diss她,挑她的刺儿,好像她哪哪儿都是毛病。
可他偏偏对傅晴和姜宣要平和许多。
这令她清醒地认识到,时星河仍旧是看她有些不顺眼,所以就算被说难听,也不太敢造次。
“那我不唱了还不行吗?”她满肚子的郁闷。
时星河见她虽然没争辩,但嘴巴噘得快能挂油瓶了,唇畔牵出个极其浅淡的笑,又对她道:“你换首别的,这首听腻了。”
温越瞥他一眼,小声说:“就要腻味死你。”
“我没聋。”时星河冷飕飕地道。
温越若无其事,抬头望了望夜空。
傅晴也说:“赶紧换一首,最好能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