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了,目睹了全程的姜宣自然清楚。
他看着温越忧虑的神情,很积极的帮忙分析道:“其实我觉得吧,债多不怕愁,你都对他那样了他都没发怒,这说明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这是好事儿啊。”
说真的,昨晚温越对着时星河又是骂又是哭,又扒他衣服,又喂他吃东西,眼泪都糊到他衣服上了,他和傅晴直为她捏把汗,生怕她被时星河给生吞活剥。
但事实上,时星河除了皱眉,好像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
这简直大大出乎了他俩的意料。
温越一听这话,僵硬地眨巴两下眼睛,缓缓地冲着他竖起大拇指。
“您真是逻辑学大师,这都能参悟,牛啊!”
“过奖过奖。”姜宣又感到些许惭愧:“其实时老师人真地挺大度的,你这样了他都能忍受,之前我都有点误会他了。”
“……禁止拉踩。”
温越才不会上姜宣的当,时星河凭什么会对她这么纵容呢?绝不可能她想怎样就怎样。
所以当差点迎面撞上时星河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迅速转身。
“不是已经给我发了好人卡,怎么又跑?好人你也怕?”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温越硬着头皮站定两秒才回头,对上他直勾勾望过来的清湛黑眸,双手合十,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作所为全非本意,见谅见谅。”
“全非本意?”时星河似乎在思索:“那究竟说我是王八蛋非本意,还是说我是好人非本意?”
温越回答很快:“您不爱听的一律非我本意。”
“行了。”时星河懒得跟她绕了,嗤笑道:“别装了,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还非你本意,不过是酒后吐真言罢了。”
温越瞬间变脸,戒备地瞪着他。
“你究竟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