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河当时把她酒杯夺走了,跟她说:“你喝醉了,别乱跑。”结果温越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凶巴巴地用手去扯他的脸。
温越倒吸一口气:“我扯他的脸?我为什么扯他的脸?我疯了吗我?”她惊疑不定地又问:“我不会还酒后吐真言了吧?!”
安佳说:“谦虚了,你那是口吐狂言。”
“……”
当时温越把时星河的脸都扯红了,好不容易被她们几人给拉开,结果酒壮怂人胆,她甩开众人,又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嚣张地冲着他叫唤:“时星河,你很牛吗?放下你的身段!”
时星河就目光冷沉沉地把她瞅着。
安佳快吓死了,浑身是冷汗,想赶紧把她给打晕拖走。
时星河却阻拦她。
“都别管她,让她继续骂,骂够了为止。”
温越眼睛半阖,太阳穴开始跳痛,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安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攥紧她的胳膊:“不!你要听完!你不听完,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你继续说。”
安佳吸了吸鼻子,才又继续。
没人阻挡,神志不清的温越果然开始醉话连篇,似乎把平日憋在心里的话都一股脑倒出来了。
“你才不是猫,你是老虎!天下第一凶恶的大老虎!”
“你这衣服多少钱?十几万?几百万?不许穿,给我脱掉!”
“又想讹我是不是?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莫名其妙地讨厌我,又莫名其妙地不让我躲,你想干什么呀你!”
“吃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