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河,真地很对不起。”温越很是难过地向他道歉。
不管吊坠是怎么到她那儿的,现在弄不见了是事实,而且遗物这种东西,如果找不到,是怎么什么补偿都没用的。
她的内心已经被愧疚给淹没。
时星河盯着面前一脸歉然的她,眼底翻滚着阴云:“别又摆出这样一幅面孔,我看着恶心。”
每每做错事,她就露出这样一幅无辜柔软的表情,无端把他的心头火撩拨得愈发旺盛。
温越手指用力绞着身上的衣带,气弱道:“虽然可能希望不大,但是吊坠我会尽全力去找的。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找?你去哪儿找?”时星河嗤笑一声,极尽讽刺意味:“上回用匕首,这次是要跳江?同样的把戏你还要玩儿几次?”
“我没有要跳江,也不是在玩儿什么把戏。”温越连忙摆手否认,声音又低下去说:“吊坠或许有可能还在沙滩上,没有掉进水里,我会去找的。”
温煦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或许他是对分手还有怨怼,所以刚才张口就说扔水里了,语气有点夸张的成分在。
只是她还没来及细问,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时星河眼睛毫无温度地盯着她堆满歉意的脸。
静默片刻,他忽尔道:“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挺佩服你的。”
温越只是偶尔脑子不好使,但不至于真傻到时星河说对她的佩服,是真的佩服。
她微张的唇小幅度的动了动,没能说出一个字,乌黑的瞳眸定定地注视着他,等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