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弄得有点生气,急道:“那可是真刀,你就不怕吗?要是真出意外了怎么办?!”
比起那些歇斯底里的疯子,温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冒失鬼才更可怕。
刚才如果来不及拦她的话,她看起来真地会直接一刀下去,不是在装。
时星河大概也察觉到了这点,所以才会被她震到。
温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转过脸来盯着她半晌,说道:“当时没想过诶,就觉得还挺刺激的。”
刺……激……安佳红着眼圈,没忍住哭出声来:“你好变态。”
“开玩笑的,放松一下气氛嘛,你别总哭丧着脸了好不好?”温越抬手轻轻碰了碰贴了纱布的伤口,安慰她:“我这不是没事吗?就受了点小伤而已。”
安佳满脸泪痕地开始收拾着医药箱,低着头不说话。
温越继续有理有据道:“你想啊,时星河出道四年,坚决不拍吻戏,这冰清玉洁的大美人被我当众玷辱了清白能不生气吗?换我我也气啊。所以他要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好让他出了这口恶气。我受了伤,他自己把刀夺走了,往后也没理由因为这件事怪我了,咱们两清,嘿嘿。”
安佳呆住,好像有点被她说服了,但又觉得哪哪儿都不对。
真地会两清吗?怕就怕梁子越结越大。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身体软软靠进椅背里,又开始愧疚痛哭:“都怪我乌鸦嘴,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也不会招惹到这个大魔星,都怪我,呜呜……”
温越不知从哪儿摸出个苹果连着皮喀嚓啃了一口,含糊道:“别哭别哭,等收工了,我带你吃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