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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手伤的真的太不巧了,原本还想和师姐同台演出的,看来这个梦想注定不能实现了。”

廉知行说完这个话,站在她的面前等了好久。

一直到她开口说了句,对啊,真可惜,他才神色有些微微的懊恼的离开。

他走之后,陆天悦就一直坐在礼堂观众席上发着呆。

等到最后一个工作人员清理完现场,过来和陆天悦打招呼,表示他要离开礼堂了,并询问陆天悦什么时候走的时候,陆天悦才回过神来。

陆天悦有些歉疚和他道完歉,随后心事重重的抱着琴回到了音乐楼的琴房。

事实上,她的手并没有受伤。

眼下她的手被纱布裹得紧紧的,不过是她自己不想和廉知行同台演出,而临时自己缠上的纱布而已。

彩排之前,廉知行早早的就到了礼堂。虽然大家不是同一个领域,但是对他这样的天才,也都有所耳闻。

搞乐器的人,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的豪迈之气。

或许是惺惺相惜,又或者是一时兴起,见到廉知行之后,一行人聊着聊着就突然想要合奏一曲。

陆天悦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廉知行端坐在古琴前,同学校的钢琴大师在一起合奏。

距离六月份她看他的演出已经时隔四个多月了。

如果说,两年前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比不上廉知行的时候,她的心里头第一感触是酸涩的话,那么四个月前,她去看他演出的时候,她心里面已经可以平淡接受自己不如他的这个认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