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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握住了属于自己的新生,过去也就只是过去而已。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席轻衿反问同样看过这封信的薛轩清。

“大概是,无法想象前任的父母,可以理所当然的造谣那个女孩的身体。”薛轩清眼神有点难过。

“所以你知道是前任还有前任父母的错误。也能从那个女孩身上发生的一切,看到她的父母后来理解了她,她的友人后来也理解了她,就连她以前的邻居同样也知道真正的错在谁的身上。我们无法百分百断定在不违背法律的事情上的对错,可我们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

比如席轻衿,就选择提起笔,为这位读者写下了一封,不知何时才能寄到她手中的回信。

但愿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以及那些浪漫的人能让她停驻的脚步稍微长上一些,但就算寄不到,也没有关系。

就像这位读者,最初也不觉得能真的被席轻衿看到一样。

席轻衿写的时候还告诉薛轩清,“这还是我第1次给读者写回信呢。”

倒不是说不爱和读者交流,只是在一个故事结束以后,被读者的言论带动再次回顾起有关于故事的那一切,她就会产生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故事中的一切仍在进行中,可在故事外的笔者,却认为这个故事已经彻底结束。

再也没有翻开重续的那一天。

结局不只是一个故事的最终,同样也是笔者认为最合适的结尾。

当写下了一连串自己认为要写且有意义的话后,席轻衿的心情也有一种久违的舒适畅快之感。

这可不是把渣男吊起来打收拾好一顿以后所产生的愉快,而是心灵上的升华,如果仍旧呆在一个修仙的世界,席轻衿应当是能明显的察觉到那种壁垒境界突破的感觉。

可惜灵魂状态的她直观感受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