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席轻衿就成功从主动挑礼物的位置上退居到了二线。
既没有暴露自己明明一个普通的数学系在校大学生,到底是怎么走向的经济金融,顺便抵达了和国家合作的程度,还出现在了世界频道上。
——也没有表现她的直女本质。
其实后者更重要。
奚元一早就知道等徐童两位堂兄过生日,席轻衿这家伙有极大的概率,真的就给人家送点男装……送衣服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显得过于直了,才主动担下了因为过于忙碌导致很少和家人见面,以免让她家庭不和睦的重担。
可这位坑货老板,却一点都不懂得体恤下属。
奚元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对于席轻衿近阶段不打算工作的行为,松了口气,实在是有够折磨。
当事人可是实打实的从来没去戒断所再看徐山一眼过。
等他顶着寸头出来,浑身狼狈如同瘦猴,眼窝仍旧凹陷却显得和很早之前对比,有一丝丝神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席轻衿靠在一辆故意买来的显得十分骚包的正红色跑车前。
一腿前伸,一腿后靠,飒到没朋友的狼尾鲻鱼头发型,把她整个人的五官衬托的更是雌雄莫辨。
两相一对比,妥妥的天边的云彩,和地上的污泥。
徐山的手指甲当即就插进了掌心。
这两年的痛苦他能坚持下来,有极大一部分得益于席轻衿对他的刺激,那种无视和漠不关心的态度,刺得他心脏生疼。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有多狼狈啊,只要能记住你这种狼狈的样子。我可就不止心情愉快了,今天晚上饭都能多干一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