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席轻衿还没事儿呢,她身后的一群律师先炸了。
她自个儿不觉得此处有车,毕竟灵魂也已经有几千岁了,可身份证上印着的才20。
几位律师却毫不犹豫地对花岁落坚起了炮筒。
首席律师诉说花岁落所犯下的罪,旁边的一位律师拿出法律条案直接翻到该页面,并用手指指出具体位置。
每两位律师配合一个部分,其中民事和刑事分得非常清楚。
从头到尾给花岁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资本身上所留存的血液本身就代表着淤泥和肮脏并存。
花岁落依旧面不改色,“你们想要多少钱?”
四五十岁的男人坐在席轻衿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双手淡定地摆放在沙发靠手处,先前办公室内的其他开会人员则都被他招了招手示意离开。
这会办公室里只有席轻衿带来的人还有他自己,就目前的表现来看,可谓是临危不惧,如果是在其他方面简直可以赞叹一声不错了,但现在嘛……
“不好意思,我不缺钱。”席轻衿原本是靠在沙发背上,现在直接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死死地盯住了花岁落的眼睛。
平时懒散的时候,顶着原主身躯的席轻衿也就那样,可一旦她认真起来,身为修者见惯死亡的压迫感,一度让原本还作出一副不以为然样子的中年男人,额角渗出了冷汗。
后方8位律师嘴角挂着的冰冷弧度,更衬托出了她这一刻的凶残气息,花岁落只能看着原本并不被他当回事的年轻人,仅仅用声音就能给他带来了身处北极的严寒感,“能请您,安安静静的在局子里蹲完后半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