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洲面无表情地盯了顾九足足三秒,最后彻底泄了气。
这三秒的时间他从要不要撒娇,到如果撒娇的话该怎么做撒娇,是嘤嘤嘤好,还是呜呜呜好,或者干脆直接跪下抱着他的大腿嚎……变成了,算了吧,现在这样也挺好。
可谓是真实的彻底。
在江锦洲的研究再次陷入瓶颈之时,顾九头痛的提点了他许多问题后,受不了的主动说明,“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啊少年。”
江锦洲:“可问题是除了研究我发现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顾九也很想说,他有……可糟糕的是他也没有。
“去看电影?去游乐园?去逛街,去公园吹吹风,还是说……”完全想不到了。
贫瘠有关于娱乐放松自己的信息储存,让顾九明白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同样蔫儿的和一条脱了水的鱼似的顾九,干脆拉了条长板凳,他和江锦洲一人坐在一边,开启了没有意义的对话。
“江煜已经进去了,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大好过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有多狼狈?”
研究瓶颈的贤者时间使得江锦洲丧里丧气,“算了吧,没意思,那个逼,不把自己直接坑死,也得在里头蹲着个彻底。我一点都不想去看《垃圾是如何生活在垃圾堆里的》这种纪录片。”
“那阮柔呢?”顾九盯着研究室里的地面,思考着怎样才能让江锦洲摆脱这种状态。
江锦洲坐在长条板凳上,背靠着冷冷的墙,稍微恢复了些平静,但他还是保持着无起伏的声线说,“她?那个女人不是和江煜离婚时什么都没要净身出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