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以系统的名字观测就会明白,将来出现在顾九身边的所有学生,都会是厌世之流的反派。
一如最开始就曾说过的话。
——这是一个疯子去教导一群疯子如何成为一个正常人的过程。
“这就是,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宛若俄罗斯套娃一般的,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为什么一个政策想要进行改变,往往需要非常长,长的让人觉得绝望的前奏时间?
因为人太多了。
如果你有一个下属,你让他往东,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遵从。可你有两个下属,同样让他们选择往东,那么其中一个人可能就会思考,如果是寻找资源的话,两人选择同一个方向不是浪费了吗?
为什么不一个往西一个往东呢?如果说觉得往西不好的话,往南不也行吗?
为什么不去思考?两个人一块往东是可以互相结伴更高的提高效率呢?因为思维本身是无法被完完全全固化的,只能被限制在一个大环境内。
这在大多数的人认为是杠精思维,实际上却是本身遵从于对世界的疑问,对现存一切所产生的疑问。
江锦洲却冷漠的陈述,“简单来说就是,身为研究人员永远都不需要考虑假期。”
“噢,其实还有另一个说法,那就是我永远都不会存在没有目标的状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