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出来的事便要负责,她并不想要更多地了解。
谢安微微抬头,柔声问卫怀柔:“好些了吗?走了这些路,应该没有刚才那样麻了吧。”
“还是有点儿。”卫怀柔点头,“不过好多了。”
“嗯。”谢安颔首。
卫怀柔收回望向缀锦斋门缝里的目光,对着谢安浅浅笑了下。
又走了一小会儿才到了卫怀柔住处。
谢安推开了窗,拿火钳夹起了几块银丝炭,引了火让炭在炭盆里慢慢烧着。
等屋内慢慢升起了暖意,谢安才起身去倒了些热水在洗浴盆里,把布巾浸在热水里。
卫怀柔坐在软塌上,看着她挽袖一点一点绞干布巾上的水珠。
谢安挽袖的时候,刚好有一滴水珠滑落进了袖子里。
有时候只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很多事情。谢安才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
上次在银铺的时候,她确实听见了那国公府家世子的惨叫声,当时卫怀柔确实也不在她的身边。但她也始终觉得他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倘若事情真的落实下来,又加上今天早上她送出去的那个巴掌。京城里对她的风评恐怕会一下子便得难听,那些本来有意上门求娶的或许也会因为这个而打消了念头。
就像是祖母和那些婆子闲碎时说的,她年纪不小了,现在最缺的就是一门婚事。
但如果为了婚事而什么都不管的话,那婚事又有什么值得的呢?
她忽然想明白了些事。
最重要的,应该是祖母和卫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