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有了那些记忆的裴寂安才算完整,才算她真正的爱人。
而且……以为自己初次开荤的裴寂安真的好可怕,三天下不了床这种事,平生经历一次就已经很离谱了,她竟然经历了两次。
简直是离谱的母亲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想到这里,陆浓打了个冷颤。
干妈还说要炖鹿血给裴寂安喝,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这么干,一会儿她就回去把鹿血全都藏起来。
等陆浓回过神来,陆浓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裴寂安怀里了,裴寂安半环着她正在低头看手账,仿佛再平常不过了。
陆浓:“……”
陆浓皱眉,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无意识跑进了裴寂安的怀里,难道是她嘴嫌体正直?
手账翻到某一页,裴寂安顿住,上面画了一树相思子,陆浓在花园里种了红豆,并且在页脚署名:红豆。
之前每一页,陆浓在页脚的署名都是一个浓字,只有这一页署名红豆。
陆浓被圈抱在裴寂安怀中,自然也看到了这一页,她假装无事地移开脑袋,抓起地上的海绵宝宝抱枕随意把玩。
“原来你的小字叫红豆。”裴寂安轻笑着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红豆,相知,看来我们天生有缘,合该一世夫妻。”
“你别说了。”陆浓转过身用手捂住裴寂安的嘴,虽然事是这么回事,巧合是这么的巧合,但是被裴寂安说破,总归让陆浓脚趾抓地。
陆浓又想了另一个坏处,失忆后的裴寂安比失忆前的裴寂安多了些进攻性,陆浓招架不住。
裴寂安拿下陆浓的手,陆浓立即用另一手捂住,又被裴寂安拿下,体力不敌,陆浓恼了,干脆羊入虎口,用嘴巴堵住了裴寂安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