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赶紧毁灭毁灭毁灭。
“没!事!”陆浓咬着牙说。
裴寂安老神在在,“我猜也是,吹油灯吧。”
陆浓:“……”
待到陆浓身体僵硬吹灭床头柜上的油灯,裴寂安也正好拿过事先准备好的避孕套,一秒都没耽搁,俯身揽过陆浓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
陆浓被裴寂安抱起来,她攀着裴寂安的肩膀,恍惚看向窗外通明的月光,都说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说得太对了,她就是那头被累死的牛。
招架不住,真的招架不住。
是她错了,她以为裴寂安做了一早上会累,她以为裴寂安不会再来第三次,她以为……救命,她不该以为啊……
陆浓总是能看到月亮,这回她侧躺面向月亮,裴寂安从身后拥着她。
她的额头不自觉流下一滴汗水,裴寂安拈去这滴汗水,轻声问:“还好吗?”
陆浓又听到这个问题,浑身一哆嗦。
裴寂安愕然,没想到陆浓对这句话这么敏感。
陆浓连咬牙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地想,裴寂安是魔鬼吗?
是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她啊。
陆浓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发出胸腔里的最后一声哀鸣:“我……还……好。”
卒。
裴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