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没搭理她,转头对裴寂安说:“姑爷,浓浓不懂事,您怎么也跟着她一起胡闹,女人坐月子是关系以后一辈子的事,万一没养好,往后老了就要遭罪,尤其不能洗澡洗头。”

裴寂安难得理亏,看了一眼偷笑的陆浓,摸着鼻子说,“您老教训的是,这次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

吴妈见好就收,转头对陆浓说:“祖宗!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屋去,头发擦干净才能睡觉,知道吗?”

“哎哎,知道了。”陆浓钻出盥洗室,一溜烟跑回了卧室,裴寂安对吴妈点点头,从盥洗室里抽出一条毛巾,随后也进了卧室。

留下吴妈摇摇头,“一个个见天的不省心,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湿漉漉的头发来不及擦拭,陆浓转身想去盥洗室重新拿一条干净的毛巾,就见裴寂安手里刚好拿着一条毛巾走进来。

陆浓伸手去接毛巾,裴寂安没给她,拉着她的手到床上,坐在陆浓身后,轻轻为她擦拭头发。

别说,还挺舒服,陆浓卸掉周身的力气,软绵绵瘫着,靠裴寂安支撑全身,发梢上的水滴落在裴寂安衣服上,搞得裴寂安湿身,她自己还一脸心安理得。

擦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陆浓昏昏欲睡,等裴寂安说“好了”,陆浓立马倒头就睡,刚睡三分钟,脑子里突然出现吴妈早上的话,“你要是不想让姑爷帮你通,就只能老婆子我亲自来了……”

陆浓被吓得从床上弹射坐起来。

裴寂安:“……怎么了?不是困了吗?”

“……”

陆浓丧着个批脸,含含糊糊地说:“你帮我……xxx。”

“什么?”裴寂安绝佳的听力愣是没听清楚,重复问了一遍。

“我说,”陆浓深吸一口气,“你帮我……通……通x。”

裴寂安还是没听清最后一个字,但是他已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