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既明干脆不来。
“是出了点事,等你爸回来你可以问他。”陆浓把锅推给裴寂安,顺便给裴铮打预防针,他早晚要知道沈家发生的系列抓马事件,可怜的娃,有个心里准备到时候不至于太伤心。
裴铮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点头换了个话题。
陆浓却忍不住想对裴铮好一点(bhi),翻找出去农场打的白果,神秘兮兮对裴铮和崽崽说,“咱们烧白果吃怎么样?”
“你是小孩子吗?”裴铮日常嫌弃,口嫌体正直,嘴上嫌弃,手上不忘帮陆浓架柴火点木柴。
白果扔进燃烧的木柴旁,不一会儿就发出“砰砰”裂开的声音,陆浓拿烧火棍把烧好的白果掏出来,公平分配,一人一颗,小白也有一颗。
“……”裴铮捏着一个小白果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浓,“一人半颗岂不是更省?”
“你懂什么啊,”陆浓逗裴铮,振振有词地说,“我是在帮你们塑造童年美好的回忆,童年里最美味的东西,那都是由不满足加成的而来的,快把它吃掉。你要知道你吃下的是百年白果树结的果子,是今天的第一颗也是最后一颗。”
“崽崽快吃,”陆浓剥开白果塞进崽崽手里,“不要被哥哥骗走哦。”
裴铮:“……”
崽崽重重点头,握紧小白果肉,想了想打开手心,把白果递到裴铮面前,“哥哥。”
他以为哥哥想吃。
裴铮心都要化了,瞬间被治愈,他一把举起崽崽,“哥哥自己有,我们一起吃掉好不?”
说着把自己的那颗给崽崽看。
“准备好了吗?”陆浓仪式感拉满,小心翼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宝贵的一颗白果递进嘴里,仿佛真的是灵丹妙药。
裴铮不自觉学着陆浓的样子照做,崽崽看看妈妈,又看看哥哥,学着两人的动作,“啊呜”一口吃掉,三人动作出奇一致,出奇……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