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裴寂安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

陆浓被裴寂安陀起,又重重放下,整个过程她来不及再去思考怎么解释。

嗯……斥恩城死,混乱中陆浓想,他不行对自己也挺友好的,尼玛他要是行了,没命的会是她自己。

刚开始有点痛,但能忍受,她毕竟不是头一次做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儿,这种痛和其他感受并存,甚至能从中体会到某种快乐。

再后来,进入和谐时期,就很快乐,喝了鹿血的裴寂安龙精虎猛……嗯,虽然有点猛过头了,但是陆浓觉得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能接受,于是欣然配合。

陆浓这么一配合,两人意外合拍,彷佛天生契合一样,快乐双重叠加。

再有就是……嗯,不愧是鹿血。

再接下来,等到陆浓发泄了那么一两次,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了。

陆浓累了,她瘫倒在床上,长发散落半遮樱桃,玉脂肌肤在纯白床单下丝毫不逊色,眼角还遗留着承受不住时点染的星星泪迹。

像最纯洁的羔羊,又像引人堕落的妖女,令上首之人欲罢不能。

累了的陆浓开始琢磨,按照道理来讲,她自己都累了,裴寂安不得比她更累?

她都不行了,裴寂安不得比她更不行?

可现在的问题是,裴寂安为什么还行?而且……行的不得了的样子?

难道是鹿血功效太强的原因?

应该是,陆浓分析,裴寂安和老王班长拼酒,喝了那么多,而且他还忍了一路,一下子爆发出来,可不就太行了吗?

陆浓说服了自己,裴寂安继续,她没拒绝,勉勉强强又陪着裴寂安来了一次。

没办法,刚才说错了话,总要弥补一下裴寂安的自尊心,再说以后不是没这种大气层的体验了嘛,说不定顶多能在车库门口溜一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