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她把心给了裴寂安,裴寂安同样把心给了另一个女人,从这一方面说,他们是一样的。
陆浓看着走得越来越快的王翠翠,摇头叹气,男色惑人啊男色惑人。
裴寂安对此异常冷漠,动作麻利地替陆浓拔她未完成的萝卜事业,拔完后收拾出一篓筐,背起篓筐往回走:“走吧,回去吃饭。”
“等等我。”陆浓怕再遇到蛇,连感叹都不顾,追在裴寂安屁股后面。
回到家,王翠翠脸上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桌子上摆满了硬菜,裴铮、顾淮乖乖坐在座位上等着亲爹后妈亲妈继父回来。
老王班长热情地拿出鹿血酒倒给裴寂安满满一大杯,“兄弟,喝吧。”
“……”陆浓差点喷出一口水来,咱就是说,老王班长真是个人才,什么废话都不多说,喝吧兄弟。
裴寂安挡回去,“一会儿要开车,不能喝酒。”
老王班长一噎,知道裴寂安做下的决定没人能改变,眼珠一转,“行,喝不了鹿血酒,喝鹿血总行吧?”
“给,鹿血!”他把鹿血酒倒给自己,给裴寂安倒了满杯的鹿血,“这回能喝了吧?”
裴寂安接过,倚靠着椅子,态度玩味,“我喝你不喝?”
老王班长“哼”了一声,“喝,怎么不喝?今天舍命陪君子了。”
裴铮瞧瞧他爹,又瞧瞧老王班长,怎么觉得有股火药味?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不能吧,他一直跟王叔在一起,要他爹真跟王叔起了冲突他怎么不知道?
怪事。
陆浓抿嘴,觉得老王班长很可能知道王翠翠喜欢裴寂安的事情了,他朝裴寂安发邪火,裴寂安不接茬,两人很可能要杠起来。
果然,两人你一杯鹿血酒我一杯鹿血,谁也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