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安在墙角杀鸡,手起刀落,鸡慢慢停止不动,血顺着刀口流了一地,陆浓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赶紧低下头洗自己的菜。

老王班长正抱着崽崽指挥裴铮劈柴,“斧头不要朝人,对对,万一你没握住,对着人容易伤到别人;要用巧劲,对着木头正中间,先找对位置试试手感再抬斧劈下去。”

裴铮练了几次都不得劲,有点懊恼。

“老裴,你快过来教教你儿子。”老王班长乐呵呵喊裴寂安。

裴寂安没搭理他,把不动弹的鸡放在地上,让它慢慢流干血,走到陆浓身边舀了盆水洗手,洗完手后自觉接过陆浓手里的菜,和她一起摘洗起来。

“啧,”老王班长摇头。

陆浓看向裴寂安,裴寂安老神在在,一点不在乎老王班长打趣的眼神,见陆浓望过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陆浓转了转眼珠,趁人不注意,用手指挠了挠裴寂安的手。

裴寂安对于她的作怪已经有经验了,不慌不忙捉住那只小白手,握在手里,细细摩梭,另一只手还能洗菜,可谓一心二用的天才。

陆浓:“……”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相互靠近,即使没有说话,他们之间也有种暧昧流动。

心理学上讲,人们的潜意识会靠近自己喜欢的人,会想要碰触自己喜欢的人。

王翠翠不知道什么心理学,她一边做饭,一边朝院子里往陆浓那里看,恰好她所在的角度能看到将陆浓尽收眼底。

裴寂安走到陆浓身边的时候,王翠翠只觉得他们待在一起的画面很刺眼,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话都没说,但就是刺的人心里直疼。

等看到裴寂安抚弄陆浓的手时,王翠翠脸红心跳的同时,也嫉妒的烧心。

她死死盯着陆浓,想知道陆浓到底哪儿比自己好。

不就好看了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