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浓轻轻回握裴寂安的手,其实她有时候不是很懂这个时代人的三观,为什么有人对你付出深情你就一定要回报?
“沈以梅和裴寂安已经离婚了,沈以梅对裴寂安再如何深情,关裴寂安什么事?如果现在出现很多人都爱裴寂安爱的发狂,难道裴寂安要把些人都娶了吗?”
陆浓一一回视在场人的目光,最后一锤定音,“这叫道德绑架。”
在场人听了若有所思,宋业居诧异看了一眼陆浓,再一次对大舅子新娶的小妻子刮目相看。
陆浓主要想听裴寂安解释关于沈母说的裴寂安毁沈以梅清白这件事,按照现在她对裴家、沈家这群人的观感,她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什么内情。
裴寂安异常平静,对沈母那句质问生起兴致,他静静对沈母说:“沈以梅的清白我负责过。”
裴寂安的目光像穿透迷雾的灯,直直刺入沈一鸣的眼中,“至于裴铮是怎么来的,你们兄妹俩不是很清楚吗?”
沈一鸣瞳孔皱缩,而沈以梅明显紧张起来。
“我也想知道你请我喝酒把我灌醉,沈以梅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第二天早上我成了毁掉沈以梅清白的人。”
“有人给我下了药。”
裴寂安轻嘲讽,当年他势弱,父母兄妹对他的态度不如沈以梅这个外人,裴寂安不相信他们不怀疑沈以梅为什么会出现在沈一鸣的房间里,可是没人在意他的解释。
说到底所有人都觉得吃亏的是沈以梅。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提起不是给沈以梅和沈一鸣留面子,只是他恶心,恶心自己也恶心沈一鸣这个所谓的好兄弟,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候捅了他一刀。
之后不提,是为了裴铮,他不想让裴铮知道自己的出生充满设计与不堪。
很多年不结婚纯粹是恶心而已,没别的原因。
屋里一时间寂静无声,裴家人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沈家人除了沈母以外,其他所有人都不意外。
裴明霞觉得头晕目眩,沈以梅那个时候一直告诉她,她和哥哥两情相悦,所以事情发生后她对父母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