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安垂头露出一丝温柔笑意,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生生把陆浓看懵了眼,徐大才子的诗句果然名不虚传。

不得了了,禁欲高岭之花低头温柔笑——绝杀。

回过神来,就见“高岭之花”当着陆浓的面解下衣服扣子,缓缓说:“既然今晚是我们的婚礼,自然也该是洞房。”

陆浓:“……”见鬼的高岭之花,老色批还是那个老色批。

陆浓古怪地看了裴寂安一眼,她目前还没做好和银样蜡枪头的丈夫完成生命大河蟹之旅,虽说她也不会瞧不起裴寂安,但做了以后万一太不中用,会影响她对裴寂安美貌的欣赏心情。

现在挺好,时不时占个便宜,靠脑补她已经爽到了,等哪天她锻炼好演技,做到即使裴寂安无力短小她也能闭眼夸“好厉害”的时候,那她可能会考虑和裴寂安那啥啥。

况且老色批伤都没养好呢,陆浓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于是心安理得起来,假装没听见裴寂安的话说,“睡觉睡觉。”

她脱了衣服上床,秒睡。

裴寂安:“……”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裴寂安就带着陆浓去了一趟医院检查身体,昨晚陆浓不愿去医院裴寂安虽然答应了,但是仍旧不放心。

检查结果和陆浓想的一样,那点细微药末早就被身体代谢出去了,没有副作用和其他症状。

回到家后,四个倒霉蛋弟弟、崽崽和小周相继在餐桌上坐好,就连小白都乖乖蹲坐在地上,等着陆浓和裴寂安回来。

陆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早上的怎么不在自己家吃饭?”

“他们听说你昨晚遇袭了非要过来问候你一下。”裴铮解释说。

“那就谢谢了?”陆浓不敢置信,这四个倒霉弟弟什么时候变懂事了?

裴铮:“……顺便结算一下小红花的钱。”

陆浓:“……”呵呵,是她高估了臭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