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又破功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陆浓咳了咳嗓子,时不时侧头看一眼裴寂安,问道:“首长,为什么你会相信我刚才说和裴铮闹着玩的话是真的?”
问完后陆浓就后悔了,她这什么破问题,人家都相信了,干嘛还要提醒裴寂安再去想这个敏感话题?
不过她也是真好奇,裴寂安对她的人品就这么相信吗?还是说她长了一副善良的脸,天生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
很快,裴寂安就打破陆浓的幻想,实事求是地说:“裴铮昨晚把你们打赌的事情告诉我了。”
再说她和裴铮的相处模式他一直看在眼里,又怎么会误会?
陆浓听了失望,不是受她的人格魅力影响啊,于是干巴巴地应了声:“哦,这样啊。”
夏天的清晨是一天当中最为清爽的时候,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一丝丝微风柔和扑面,虫鸣未歇,鸟儿枝头叫,还没经历过工业化污染的环境,只有草木芬芳和着各家烟囱里冒出的炊烟气味。
陆浓很快就被这干净的烟火气吸引,从各家路过时甚至能闻出每一家做了什么早饭。
两人慢悠悠地散着步,不慌张不急凑,一侧头便能看到高大的身影,倒让陆浓生出些岁月静好,仿佛在这个一切都很慢的年代里,她真的可以和身边的人白头偕老。
可惜是错觉……奇怪,她为什么要说可惜?
直到他们看到裴铮、张开平、蒋聿站在沈家门口,裴铮正拿着小石子往沈家一扇窗户上仍,吴妈的小花篮子被张开平挎在手里。
过了片刻,沈既明打开窗户看到裴铮三人站在楼下,张开平举了举手里的篮子说,“明子,下来干活了,陆浓姐的新指示——买早点。”
陆浓:“……”倒霉弟弟,还学会假传圣旨了。
沈既明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四人小声说了一阵话然后背对着陆浓和裴寂安走远了。
从头到尾四人都没有发现拐角处的陆浓和裴寂安。
围观了裴铮耍心眼,裴寂安恍若没看见儿子一般继续散步,陆浓走了这么长时间见裴寂安没有为难她,胆子也大了,四下看新鲜,彻底忽视了身旁的裴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