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坏小子裴铮懂,但他现在吸不了还要被罚跑步哈哈哈哈哈。
吸完崽,陆浓想到吴妈还没安顿好,叫住准备上楼换衣服的裴寂安,“裴……”
刚说了一个字,陆浓卡壳,裴寂安比她大很多,位高权重的,直呼人家大名貌似不大不礼貌。
想了想,陆浓决定学吴妈喊首长,“首长。”
裴寂安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看着陆浓,神情一如既往的寡淡、禁欲,是他不做任何表情时常见的样子。
陆浓发现裴寂安真的很适合站在高处往下看,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渊渟岳峙,矫矫不群。
他明明长相斯文俊美,可是人们看他第一眼时,总是会被他周身的气势所摄,忽略他的样貌,更甚至回过头来就只记得那时被恫吓住的感受,很少有人想到他的脸。
陆浓顿了一顿,把没说完的话补上,语气略带忧愁地说,“您看吴妈该住在哪里啊?”
连您都用上了,态度绝对恭敬。
毕竟有求于人,陆浓表现得非常能屈能伸,全没了刚刚“哼”裴寂安时的嚣张气焰。
站在一旁的吴妈听到这里立马竖起耳朵,紧张地盯着裴首长的嘴,就怕听到自己要被赶走的话。
她这想法其实有点多余,裴寂安既然都“顺路”去接她了,自然不可能再把人赶出去,只能说关心则乱。
裴寂安再见多识广,也没遇到过陆浓样的人,当下崇尚的个人品质都和“硬”有关,做人要宁折不弯,做事要不怕苦有困难也要咬牙上。
女人也不例外,女人能顶半边天。
大多数人都心眼如一,可人多了,总有几个想法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他们心里藏着心思,眼中裹着算计,面上却仍装出和别人一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