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又扯过郑裕的手,拿着染了血的手帕给他手背包起来打了个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轻叹了口气,抬眼和他对视:“做人不好吗,非要待在李元身边做条狗?”
郑裕冷嗤一声,似乎觉得她的小把戏愚蠢:“我和李元的关系不是你能评判的。”
说着,像是解释:“徐善,你不该立下这种公约的,否则李元也不会针对你。”
徐善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淡淡地开口:“还是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这么好看的手别留疤了。”
闻言,郑裕一口气儿像是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气急败坏地怒斥:“徐善,我在和你说竞选的事情,你怎么总是答非所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徐善眉眼清丽,看着脆弱,但实则不然:“我的公约不会改。”
郑裕怒火中烧:“你!”
徐善罔顾他难看的脸色,没再停留,转身抬步离开了乐器室。
转眼就到了周六,徐善竞选拉取选票一直不怎么顺利,徐父和徐母有些焦虑,但公约已经立下,没有办法中途再更改,那样只会更丢人,所以两人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协助徐善竞选。
徐父吩咐徐母上门去拜访理事长夫人,理事长夫人是德亚高发展基金委员会的委员长,对竞选活动有很大的话语权,只不过不知是夫人不想见她,还是李元的意思,徐母一直都被拒之门外,因此徐父又开始了对她的冷暴力,认为她完全信任高考协调员的举动可能会害了徐善,让她没有办法成功当选全校会长,这是徐父难以忍受的,也不可能接受,勒令徐母务必要见到理事长夫人,不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