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卧槽,那是一枝花吗?”
深巷旁的大牌档里,沈时安弯腰拎起一瓶啤酒,余光不经意瞥见不远处一抹身影,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怎么看她往网吧一条街去了?”
陆鸣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有点儿夜盲,看不清,从口袋里摸出眼镜,虚虚架在鼻梁上瞅了一眼。
“好像是。”
那么瘦,穿了件白色的苎麻面料的连衣裙,头发应该是刚洗过,软软的顺垂在身后,很瘦很小,纸片儿人一样。
“除了一枝花,还有谁背影那么好看啊。”
陆鸣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因此对这些衣服的面料什么的很熟悉,忍不住又出声嘀咕:“她穿这么纯,往网吧去干什么?”
“谁知道?”沈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侧目瞥了江燃一眼,后者眉头微蹙,正握着手机打游戏。
沈时安凑头过去,看到他的俄罗斯方块已经快堆到最顶端,眼看就要ga over,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玩的。
他拿肩膀撞了撞江燃的:“喂,一枝花进兴兴网吧了。”
他那一撞,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游戏成功走到尽头。
江燃从游戏里抬起头来,眼皮颇为不善地掀了掀:“?”
他就差把“关我屁事”几个字直接写脸上了。
沈时安老神在在地说:“这周末的网吧啊,鱼龙混杂,真是什么人都有,上回我就看到有几个人招惹人家一小姑娘,最后都给人惹哭了。
“一枝花长那么好,你们要不要跟我打个赌,赌有几个人去找她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