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凝,姜知宜有些讪讪地笑了下:“我……我那个……”
好像有点难以描述。
姜知宜鼓了鼓嘴,破罐子破摔地给自己挽尊:“我第一次崴到脚,感觉很新奇。”
江燃:“……”
姜知宜:“……”
好在医生很快过来拯救了她的尴尬,医生半蹲下来,撕开膏药一把贴在她肿得不行的脚踝上。
姜知宜又是一声低呼,眼里沁出点水汽来。
医生嘀咕:“我没用多大劲儿啊。”
姜知宜抿了抿唇没说话,她天生痛感高,于别人而言普通程度的痛,到她这儿就变得很重。
泪腺也根本控制不住。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耳垂,医生又说:“好了,今天停电,马上我就关门了,你们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嗯嗯。”姜知宜从椅子上跳下来,左脚挨到地面,她忍不住又轻呼了声。
她连呼痛的声音都细细小小的,刻意压着嗓音的感觉,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江燃轻啧一声,走过去,挑了挑眉,意思是:抱你回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晚有过这么一次“共患难”的经历,姜知宜发现自己现在也不那么害怕他了。
但是,想到他刚才抱人的姿势,姜知宜下意识就摇了摇头——她可不想再经历那么一次提心吊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