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熟人,你看徐让对哪个女生有过好脸色?换座位的时候让他帮忙搬书的人还少吗?也没见他搭理过几个,不过他看着就不好相处,也没几个人敢叫他。”池遥顿了顿,补上一句,“咱班跟他说得上话的就你跟苏繁吧。”
方绪觉得她这话有点前后矛盾,但自己下意识地解释道:“上课互相打掩护的革命友谊而已,他就是想让我少在那不交作业名单上写他。”
池遥扯了扯她的手,嗔道:“得了便宜卖乖,快走了,准备打上课铃了。”
方绪不由加快了脚步,然后听到池遥补充:“周末比赛的时候你记得来,不然我怕到时候就我一个,他弄一下就走了。”
“你们音响找谁弄不行,偏找他?”
“我不是想找人弄音响,而是想给比赛拉人气,不然大周末的,你说谁会来看节目,冲着徐让,全校能有一半的女生来。”池遥抱怨道,“都怪学生会把我们社团的活动批在周日,好歹放个周六给我们吧,那个时间还有高中部的人可能会来看,放个周日,周日连高三都休息了……”
池遥开始絮絮叨叨:“原本戏剧社的活动也不至于没人的,要不是上学期徐让把社团解散过一回,自己又退出社团,也不会让学生会把我们的活动排到周日。”
“你不懂,以前徐让在的时候,学生会长都是跟在徐让后面问他想什么时候办活动的。”池遥叹了一声,继续道,“今非昔比啊,要不是当初解散时,徐让问了一句这社团谁要,我坚持了一下,这社团当初就散了,整个一高,仅剩的六个学生社团又完蛋一个。”
“他为什么要解散戏剧社?”方绪一听这事,顿时来了精神。
池遥也不太清楚,捡着自己知道的说:“不懂,好像跟上任社长有什么关系,据说两人还打了一架,后来见面就吵,硬撑了半学期,期末的时候还是散了,我进社晚,也不是核心成员,具体什么原因我不太懂。”
方绪也不好继续刨根问底,扯开话题:“我们学校有六个社团?”
“舞蹈音乐,学校两大门面你应该懂,每年惯例的开场和压轴,然后就是轮滑社、戏剧社、文学社,文学社有老师罩,倒不了,校报还得靠他们,这么多社团里面就我们社人丁稀落,步履维艰,没了徐让,招新都招不到人。”池遥洗了手,拿出纸巾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