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喝不喝?”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徐让忽然出现在方绪面前。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一点点恍惚,又一点点无所适从,还有一点点,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他这个人行为飘忽不定,总给人行踪诡异的感觉,就冲他科一考了两次才过,平时练车也跟玩似的,做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模样,方绪就觉得他处事没有目标,人生缺乏动力,而且极有可能是三心二意,喜欢半途而废的人。
方绪一向交友谨慎,对于这种典型人物,她选择的态度是保持距离,且对自己的选择很坚定。
徐让见她愣着,怕她以为自己是把喝过的豆浆分给她,补充道:“没喝过,新的。”
方绪忙摆手,说不用,但徐让好像执意要给她一样:“买多了,你不要我扔了。”
“不要就给我,我还没吃早餐呢。”区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走了徐让手里的豆浆。
徐让抬脚就踢他:“就你烦。”
区一早有准备,一把钩住他的脖子,给他拉走了。
方绪得了清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车棚另一边。
“那姑娘烦你,你看不出来?”
“我烦你,你看不出来?”徐让不客气地回道。
区一摊手:“你到底是不是想追人家?”